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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当初列克星敦来到镇守府后,一段时间内,提督过着每次推开办公室的门,就会看见两个女孩替他准备早饭呀,做打扫呀,到了下午倒茶呀,他有些疲倦了就立马问需不需要休息,比如一起去岸边散散步呀之类的。
说实话,有点尖锐的热情,提督差点招架不住。
不过好像渐渐的被黎墨展现的家务能力给击败了。
鬼才知道这个老人是怎么拥有用缝补的针线能打出一条围巾的论外家政能力。
残念的两个女孩最终同时选择了退出争执,时至今日也还记得到那两道怨念的目光,一想到这,提督就有点不自在。
“啊,那个女人啊?”翔鹤不可察觉的冷笑一声,“好像是被哪个人绑在床上,到现在还没办法独自下床吧,真是有点过分呢,我等会再去把她手脚上的金刚结给解开。”
“金、金刚结?”提督呛了一口,“那,那不是编饰品用的技法吗?到底是怎么捆人……”
“一些小事而已,提督就不要在意了。”翔鹤一手捂着侧脸淡笑。
“……”
提督已经预感到可能到下午就会有点麻烦了,他默默的坐到了椅子上,此时翔鹤也正端着那热腾腾的稀粥吹气,好像是担心太烫。
“也没必要麻烦你做这种事,我不是太怕烫。”提督见了忍不住说。
“提督你可是摔跤都要躺上几分钟的人,被烫嘴了会整天不舒服的。”
“我又不是二级残废,没那么弱不禁风。”
“不,提督,你知道吗,肾功能不全代偿期也属于二级残废的范畴。”
“那种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而且我完全没有肾功能不全。”
“这种事如果不经过好好检查是不会知道的,也不是每个人都对自己身体了如指掌,要真是这样的话,医生的立场在哪呢?”
“那你更没有依据说什么我肾功能不全了吧……”提督有点无奈。
“可是垃圾桶里没有多余的纸巾呀,苏赫巴托尔说过这个是辨别的土办法。”翔鹤严肃的说。
“……我姑且再问你一句,这个土办法,她给你讲过原理了吗?”
“没有,不然也不叫土办法了吧?”
那个蒙古幼女补给舰……提督脸逐渐黑下来了。
“给,提督,温度应该适合下口。”说着,那碗不停被翔鹤嘟嘴吹着小气的稀粥已经又递到了提督的面前。
他略微踌躇了一会,说实在的,今天这银白发的女孩儿给他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一定要说清楚的话,大概是攻击性莫名其妙的高了?
但他还是接过了稀粥,凑过去喝了口,温度确实非常合适,倒不如说简直像是卡着温度计一样,不烫又让人感到微暖,清冷的早晨有这种早饭,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提督快速的吞咽下,喉头不断的滚动。
“说,说起来,你过来的时候看见阿芙罗拉了吗?”
提督想找个话题,顺便问问,毕竟昨天给阿芙罗拉安排的住所是舰娘那一带的宿舍,他们这边也没有专门迎接访客的房间。
不过他这句话一出口就明显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在央海时,他曾在格斗选修课的剑术课上,获得了古剑道大师的认可,得到了免许皆传的最高级评定,古剑道的修行除了身体的锻炼和招式的磨练外,也特别注重心的修为,虽说杀心、杀意之类缥缈虚无的东西很难理解。
但人的气确实有时候会变化的很明显。
如同居合道中,那一刀出去时要抱着的一击必杀的杀敌之心,和收刀时警惕敌人绝地反击的残心。
久经沙场的士兵会有一种戾气,也对敌意特别灵敏,就是这种道理。
提督在心道上的修养不算高深,但算是有涉猎吧,而他刚刚就察觉到一种……很奇怪的赶脚。
“提督,你似乎一直以来都在避免我们的好呢?”
翔鹤的声音已经不是纯粹的温柔了,有一点的危险。
“没有吧。”提督默默的说。
“以前用各种理由和特别文青的手段给掩盖了,没想过好好的说出来一次么?”
“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
“哼,怎么样都好,可是……”翔鹤很简单又坚定的说,“我们,会努力的。”
该不会是苏赫巴托尔那个幼女又给她们上了什么奇怪的课吧?
提督思考着。
不过,阿芙罗拉来这,会发生很多事情,他自己也早就有预感了。
有点……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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